第41章 第 41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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淩亂的喘息，淩亂的兩個人，小小的閣樓裏滿是暧昧的氣息。
俞修遠喘著粗氣終是將滿臉潮紅的程凉推離了自己的身體。
“對不起、”俞修遠的氣息很重。
程凉直接蒙了……這人何時做這種事的時候跟他說過對不起。
“對不起，只要跟你親近，我總忍不住，我們的感情裏不應該只有□□的。”
程凉啞然，他何嘗又不是，仔細想想他對俞修遠的喜歡也大多是從□□裏萌生出的占有欲。
他們彼此所需的當然不僅僅是情/欲，他們不是炮友，他們有喜歡彼此的感覺。
“涼涼、我……”
俞修遠止住了話頭，身下的人泛紅顫栗的樣子是拜他所賜，兩個人現在的情形比想象中還要糜亂不堪。
這個時候他忽然講出了這種話，他心裏除了愧疚還有尷尬。
無形的尷尬在二人的氣息之間來回游蕩，誰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借口來躲避當前的局促。
對視間，啪——一聲，懸在屋脊上的一排水晶燈滅了。
房間內迅速陷入黑暗，兩個人的眼睛都沒適應黑暗，一時之間根本看不見對方。
黑暗是一塊很好的遮羞布，掩飾了兩個人臉上的難堪。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，俞修遠替程凉拉下了掀起來的睡衣，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衣服。
兩個人規規矩矩地坐在床沿上，像學校保持距離的同桌。
程凉先打破了沈默，“可能是空氣開關跳閘了。”
俞修遠淡淡地聲音緊接著響起，“一會有人去看。”
旋即，一陣沈默。
程凉又道，“你剛才說的是真的？梁朔的事。”
俞修遠頷首點了一下頭，忽然發現黑暗中程凉根本就看不到。
便湊過去捏了捏程凉有些發燙的手心，低沈著聲音肯定道：“嗯、”
“明天帶我去看看他。成嗎？”
“可以，明天我約一下。”
又是一陣沈默。
“還餓嗎？”俞修遠先道。
“餓。”
俞修遠打開手機的閃光燈，摸索著去剛才的那碗粥端了過來。
粥被晾了許久已經不是很燙了。
俞修遠嘗了一口，便開始一口一口地餵程凉。
程凉怕粥灑在床上，便向俞修遠處挪了挪位置。俞修遠拿著勺子的手幹脆在環住程凉，把人攏在懷裏。
兩個人又恢覆之前的模樣，只不過這次更靜謐些。
沒有了程凉在耳邊熱鬧，俞修遠真的有點不適應。
“涼涼、你跟我說話吧。”
“說什麽。”
說什麽、俞修遠反思了一下，平常都是涼涼主動，涼涼說了那麽多他的事情，自己還沒有說過幾件。
他放下空了的粥碗，把床上多餘的衣物卷到床腳，將抱膝坐在床上的程凉，整個抱進懷裏靠到床上。這個人又真真切切地在他懷裏了。
“要不我跟你說話吧，跟你講講這些年我都為你做過什麽瘋狂的事。”
“好啊，單憑你前邊的幾句話，我還真不信你喜歡我呢。”乘涼下意識地把腦袋往後靠，找了一個溫暖的位置不動了。
俞修遠伸腳把被子勾上來，圍蓋住兩個人。
一陣溫暖襲來，程凉身上滿滿的都是安全感。
俞修遠摸摸程凉蹭的頭發微亂的腦袋。
“先說說你五歲親我那次吧。”
“我親你？！！”程凉覺得好笑，“我五歲過後好像從來沒有主動親過別人。”
“那是你忘了。”
程凉努努嘴，“五歲的記憶我很多都記不得了，記得最清楚的就是我媽帶著我去買菜，沒看好我。旁邊的賣菜大媽剛丟了孫子，以為我就是，抱著我不由分說狂親，親了我一臉口水。弄得我到現在只要一跟女孩接吻，就頭暈目眩。
“我開始還以為我是被你掰彎的，現在仔細想想，其實我是被那個買菜大媽強行掰彎的。搞得我不能近女色，但我又不是和尚，只能近男色了。
“我以為我的初吻保留至今呢，沒成想到竟然是被你給搶走的。”
俞修遠抱著程凉的手又收緊了，低聲道：“是你主動的，是你搶走了我的初吻。”
程凉心裏莫名其妙地甜了一下，還好屋子裏黑，要不他現在的臉比做到高/潮還紅。
就這麽一句話，有那麽撩人嗎？！程凉摸了莫發熱的臉蛋，掩飾性地來了一句，“扯淡”。
然後，有一雙大手靈巧地往他雙腿間游走。
“擦——你不會真要扯淡吧——”程凉夾緊雙腿。剛才說的好好地要聊聊呢。
大手繼續游走在他的膝彎兒處撓了一下。
程凉癢笑出聲，下意識就要去躲。
那雙手又賊賤地在他腰窩上撓了幾下，順著光滑的脊背，一直找程凉的癢癢肉撓。
程凉癢的在俞修遠懷裏亂滾，可算是明白俞修遠要幹什麽了。
笑罵道：“好你個破俞，小爺讓你看看我的一陽指！”
他撲到俞修遠身上，伸出自己的小貓爪比出一個中指，開始撓俞修遠。
俞修遠一個翻身笑著把人壓了下去。
程凉不管不顧，伸著兩只手，在俞修遠身上點穴點得不亦樂乎。
兩個人你來我往，滾來滾去，爽朗的很快就充斥在了黑暗中。
程凉昨天跟俞修遠置的那些破氣兒也隨著笑聲散到了九霄雲外。
俞修遠擁著程凉，心裏也是暖得不行，他的小男友真是太好哄了。
兩人正撓的忘我之際。
啪——頭頂的那一排水晶燈又亮了起來。
兩個人的動作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定住了。
程凉笑的滿臉通紅，那抹暧昧的緋紅一直延伸到脖子根，比著斷電前的動情神態絲毫不遜色。
俞修遠壓著程凉，臉上也有些微紅，鼻息間還有點微喘。
兩個人的情形立馬回到了斷電之前。
程凉瞇著眼睛看俞修遠，他家男友越看越帥啊！
程凉心裏的甜蜜多的都要溢出來了。
此刻是天時地利人和，春宵一刻值千金，不幹白不幹，有些話幹完再說也不遲。
程凉眼角微彎，嘴角噙笑，色兮兮地把自己的睡衣摟了起來，漏出孱弱細白的胸膛。
俞修遠笑著把人抱起來。盛情難卻啊。
情動時刻，俞修遠學著程凉在他耳邊啞著聲音，悄悄說了一句，“我愛你，涼涼。”
身下的人抿著嘴唇，破碎地回應了他一句，“我、我、也、也愛你。”
旋即兩個人的情潮攀向了頂峰。
第二天俞修遠就帶著程凉低調地去了醫院。
梁朔安靜地躺在加護病房的床上，整個人蒼白得可以看清皮下的根根血管。
程凉隔著玻璃窗望著病床上虛弱的人。
心裏的愧疚一絲一絲蔓延。
兩個人確實有那麽點像，但不是一模一樣。
至少病床上躺著的，跟俞修遠房間掛的油畫根本不是一個人。
兩個人昨天晚上雲雨之後，一直聊了很久才睡覺。
程凉沒有體會過長時間喜歡過一個人愛而不得的痛苦。
俞修遠突如其來的訴說，他也難以感同身受。
但是他了解洛一的，洛一暗戀了強律師三年，同樣是愛而不得。
洛一時不時的向他訴苦，俞修遠卻沒有向任何人訴過苦。
俞修遠暗戀了他十幾年，痛苦應該是洛一疊加的很多倍。
想到這裏，程凉望著身邊帶著大口罩的男友，不免替他感到心疼。
“修遠、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。”
俞修遠摸摸他的腦袋，“你不是說你是直男，我如果說了把你嚇走怎麽辦。”
“那我們談戀愛的時候你也沒有告訴我。”
俞修遠眼睛瞇了一下，大黑口罩遮擋住了他溫暖的笑容，但是那陣溫馨還是四面八方襲來，將程凉籠罩。
“不想你像現在這樣露出這種表情。不想用我過去的感情束縛你。”俞修遠拍了拍程凉的肩膀，嘆了一口氣，“但是我還是告訴你了。”
程凉兩個眼圈一下子就紅了。
媽的，該多愁善感的時候沒感覺，該像個男人的時候偏偏這麽感傷。
路過的小護士也不停地對他側目而視。
程凉看著自己吧嗒吧嗒一下往下掉的淚珠，情難自抑，走上前去，一把熊抱住俞修遠。
“老公、回家我給你做頓飯吧。”
俞修遠震了震，涼涼竟然叫他“老公”！
啞了半天，回應了一句，“你、會做飯？”
“不會、”程凉基本沒進過廚房。
“不會我可以學，反正咱倆要結婚的。我不喜歡刷碗，要是我做飯你就去刷碗好不好。”程凉心裏滿滿的都是想要對俞修遠好一點，這會有點愛心泛濫了。
“可是我們有保姆啊。”俞修遠一本正經的補充。“保姆會做飯刷碗的。”
“你有沒有一點生活情趣啊！”程凉錘了俞修遠一下，順便在他潔白的運動鞋上踩了一個大腳印，“哼、”
“你可以做點別的。”俞修遠拍了一下程凉的腦袋，“比如帶孩子。”
“咱倆可能有孩子嗎？”程凉抽抽嘴唇。
“咱倆結婚就能領養一個。”
“不是有保姆嗎？你讓保姆去帶孩子。”程凉又把話掛到上一個話題上。
“我又不是娶保姆……”
“我也不是你保姆，不負責帶孩子。”
“你是我老婆啊。咱倆一起帶。”
……
兩個人開始吵吵鬧鬧暢想未來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
此章後半部分被我修改了一下，親們可以再看一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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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修遠喘著粗氣終是將滿臉潮紅的程凉推離了自己的身體。
“對不起、”俞修遠的氣息很重。
程凉直接蒙了……這人何時做這種事的時候跟他說過對不起。
“對不起，只要跟你親近，我總忍不住，我們的感情裏不應該只有□□的。”
程凉啞然，他何嘗又不是，仔細想想他對俞修遠的喜歡也大多是從□□裏萌生出的占有欲。
他們彼此所需的當然不僅僅是情/欲，他們不是炮友，他們有喜歡彼此的感覺。
“涼涼、我……”
俞修遠止住了話頭，身下的人泛紅顫栗的樣子是拜他所賜，兩個人現在的情形比想象中還要糜亂不堪。
這個時候他忽然講出了這種話，他心裏除了愧疚還有尷尬。
無形的尷尬在二人的氣息之間來回游蕩，誰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借口來躲避當前的局促。
對視間，啪——一聲，懸在屋脊上的一排水晶燈滅了。
房間內迅速陷入黑暗，兩個人的眼睛都沒適應黑暗，一時之間根本看不見對方。
黑暗是一塊很好的遮羞布，掩飾了兩個人臉上的難堪。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，俞修遠替程凉拉下了掀起來的睡衣，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衣服。
兩個人規規矩矩地坐在床沿上，像學校保持距離的同桌。
程凉先打破了沈默，“可能是空氣開關跳閘了。”
俞修遠淡淡地聲音緊接著響起，“一會有人去看。”
旋即，一陣沈默。
程凉又道，“你剛才說的是真的？梁朔的事。”
俞修遠頷首點了一下頭，忽然發現黑暗中程凉根本就看不到。
便湊過去捏了捏程凉有些發燙的手心，低沈著聲音肯定道：“嗯、”
“明天帶我去看看他。成嗎？”
“可以，明天我約一下。”
又是一陣沈默。
“還餓嗎？”俞修遠先道。
“餓。”
俞修遠打開手機的閃光燈，摸索著去剛才的那碗粥端了過來。
粥被晾了許久已經不是很燙了。
俞修遠嘗了一口，便開始一口一口地餵程凉。
程凉怕粥灑在床上，便向俞修遠處挪了挪位置。俞修遠拿著勺子的手幹脆在環住程凉，把人攏在懷裏。
兩個人又恢覆之前的模樣，只不過這次更靜謐些。
沒有了程凉在耳邊熱鬧，俞修遠真的有點不適應。
“涼涼、你跟我說話吧。”
“說什麽。”
說什麽、俞修遠反思了一下，平常都是涼涼主動，涼涼說了那麽多他的事情，自己還沒有說過幾件。
他放下空了的粥碗，把床上多餘的衣物卷到床腳，將抱膝坐在床上的程凉，整個抱進懷裏靠到床上。這個人又真真切切地在他懷裏了。
“要不我跟你說話吧，跟你講講這些年我都為你做過什麽瘋狂的事。”
“好啊，單憑你前邊的幾句話，我還真不信你喜歡我呢。”乘涼下意識地把腦袋往後靠，找了一個溫暖的位置不動了。
俞修遠伸腳把被子勾上來，圍蓋住兩個人。
一陣溫暖襲來，程凉身上滿滿的都是安全感。
俞修遠摸摸程凉蹭的頭發微亂的腦袋。
“先說說你五歲親我那次吧。”
“我親你？！！”程凉覺得好笑，“我五歲過後好像從來沒有主動親過別人。”
“那是你忘了。”
程凉努努嘴，“五歲的記憶我很多都記不得了，記得最清楚的就是我媽帶著我去買菜，沒看好我。旁邊的賣菜大媽剛丟了孫子，以為我就是，抱著我不由分說狂親，親了我一臉口水。弄得我到現在只要一跟女孩接吻，就頭暈目眩。
“我開始還以為我是被你掰彎的，現在仔細想想，其實我是被那個買菜大媽強行掰彎的。搞得我不能近女色，但我又不是和尚，只能近男色了。
“我以為我的初吻保留至今呢，沒成想到竟然是被你給搶走的。”
俞修遠抱著程凉的手又收緊了，低聲道：“是你主動的，是你搶走了我的初吻。”
程凉心裏莫名其妙地甜了一下，還好屋子裏黑，要不他現在的臉比做到高/潮還紅。
就這麽一句話，有那麽撩人嗎？！程凉摸了莫發熱的臉蛋，掩飾性地來了一句，“扯淡”。
然後，有一雙大手靈巧地往他雙腿間游走。
“擦——你不會真要扯淡吧——”程凉夾緊雙腿。剛才說的好好地要聊聊呢。
大手繼續游走在他的膝彎兒處撓了一下。
程凉癢笑出聲，下意識就要去躲。
那雙手又賊賤地在他腰窩上撓了幾下，順著光滑的脊背，一直找程凉的癢癢肉撓。
程凉癢的在俞修遠懷裏亂滾，可算是明白俞修遠要幹什麽了。
笑罵道：“好你個破俞，小爺讓你看看我的一陽指！”
他撲到俞修遠身上，伸出自己的小貓爪比出一個中指，開始撓俞修遠。
俞修遠一個翻身笑著把人壓了下去。
程凉不管不顧，伸著兩只手，在俞修遠身上點穴點得不亦樂乎。
兩個人你來我往，滾來滾去，爽朗的很快就充斥在了黑暗中。
程凉昨天跟俞修遠置的那些破氣兒也隨著笑聲散到了九霄雲外。
俞修遠擁著程凉，心裏也是暖得不行，他的小男友真是太好哄了。
兩人正撓的忘我之際。
啪——頭頂的那一排水晶燈又亮了起來。
兩個人的動作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定住了。
程凉笑的滿臉通紅，那抹暧昧的緋紅一直延伸到脖子根，比著斷電前的動情神態絲毫不遜色。
俞修遠壓著程凉，臉上也有些微紅，鼻息間還有點微喘。
兩個人的情形立馬回到了斷電之前。
程凉瞇著眼睛看俞修遠，他家男友越看越帥啊！
程凉心裏的甜蜜多的都要溢出來了。
此刻是天時地利人和，春宵一刻值千金，不幹白不幹，有些話幹完再說也不遲。
程凉眼角微彎，嘴角噙笑，色兮兮地把自己的睡衣摟了起來，漏出孱弱細白的胸膛。
俞修遠笑著把人抱起來。盛情難卻啊。
情動時刻，俞修遠學著程凉在他耳邊啞著聲音，悄悄說了一句，“我愛你，涼涼。”
身下的人抿著嘴唇，破碎地回應了他一句，“我、我、也、也愛你。”
旋即兩個人的情潮攀向了頂峰。
第二天俞修遠就帶著程凉低調地去了醫院。
梁朔安靜地躺在加護病房的床上，整個人蒼白得可以看清皮下的根根血管。
程凉隔著玻璃窗望著病床上虛弱的人。
心裏的愧疚一絲一絲蔓延。
兩個人確實有那麽點像，但不是一模一樣。
至少病床上躺著的，跟俞修遠房間掛的油畫根本不是一個人。
兩個人昨天晚上雲雨之後，一直聊了很久才睡覺。
程凉沒有體會過長時間喜歡過一個人愛而不得的痛苦。
俞修遠突如其來的訴說，他也難以感同身受。
但是他了解洛一的，洛一暗戀了強律師三年，同樣是愛而不得。
洛一時不時的向他訴苦，俞修遠卻沒有向任何人訴過苦。
俞修遠暗戀了他十幾年，痛苦應該是洛一疊加的很多倍。
想到這裏，程凉望著身邊帶著大口罩的男友，不免替他感到心疼。
“修遠、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。”
俞修遠摸摸他的腦袋，“你不是說你是直男，我如果說了把你嚇走怎麽辦。”
“那我們談戀愛的時候你也沒有告訴我。”
俞修遠眼睛瞇了一下，大黑口罩遮擋住了他溫暖的笑容，但是那陣溫馨還是四面八方襲來，將程凉籠罩。
“不想你像現在這樣露出這種表情。不想用我過去的感情束縛你。”俞修遠拍了拍程凉的肩膀，嘆了一口氣，“但是我還是告訴你了。”
程凉兩個眼圈一下子就紅了。
媽的，該多愁善感的時候沒感覺，該像個男人的時候偏偏這麽感傷。
路過的小護士也不停地對他側目而視。
程凉看著自己吧嗒吧嗒一下往下掉的淚珠，情難自抑，走上前去，一把熊抱住俞修遠。
“老公、回家我給你做頓飯吧。”
俞修遠震了震，涼涼竟然叫他“老公”！
啞了半天，回應了一句，“你、會做飯？”
“不會、”程凉基本沒進過廚房。
“不會我可以學，反正咱倆要結婚的。我不喜歡刷碗，要是我做飯你就去刷碗好不好。”程凉心裏滿滿的都是想要對俞修遠好一點，這會有點愛心泛濫了。
“可是我們有保姆啊。”俞修遠一本正經的補充。“保姆會做飯刷碗的。”
“你有沒有一點生活情趣啊！”程凉錘了俞修遠一下，順便在他潔白的運動鞋上踩了一個大腳印，“哼、”
“你可以做點別的。”俞修遠拍了一下程凉的腦袋，“比如帶孩子。”
“咱倆可能有孩子嗎？”程凉抽抽嘴唇。
“咱倆結婚就能領養一個。”
“不是有保姆嗎？你讓保姆去帶孩子。”程凉又把話掛到上一個話題上。
“我又不是娶保姆……”
“我也不是你保姆，不負責帶孩子。”
“你是我老婆啊。咱倆一起帶。”
……
兩個人開始吵吵鬧鬧暢想未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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